期末考试,一个学生让我给他传小抄,我没答应,考试结束,我准备回家时,路上他们截住我。别以为我沉默,我爆发起来不是人,是兽,这是这次事件后,初中同学普遍对我的评价。我说,你们找死是吧?对方一个人个子比我高,话刚落音,一个巴掌就打过来,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然后我在路边捡了个砖块,你以为我是要砸他们对吧?不是的,我是在砸我自己。砖头拍在脑门,血流了出来,痛,委屈,麻木,我浑身充满了力量,横冲直撞,见人就打,打不过就咬,只要被我咬住了,我是绝不会松嘴的,我非咬下你一块肉不可。
这阵势,他们被吓的后怕了,后果就是初二开学,那几个人见我就跟老鼠见到猫似得,其中一个和我分到一个班,他死活要求调班,问理由就是不愿意和我同班。因为我的发神经,我朋友特别少,他们都互传,我脑子有空白点,少惹。现在想想,偶尔也难过,但是你们不知道的,在看不见的地方,永远都有着这样的一群小恶霸,在中小学时代,唯一的就是自保,老师大部分时候是闭目不见,因为老师和家长们都是熟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也不好意思判断孰是孰非。我也想好好的与人为善,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有脾气,我是那种没事儿不惹事,事儿来了不怕事儿的主儿,你既然不让我好过,我也会与你誓死敌对到底。
这个世界上,小孩子的世界并不单纯,他们也有的心狠手辣,他们血性满满,充斥着暴力和武装。你,一旦被他们盯上,他们会使劲儿的拾掇你,你怎么做?忍气吞声,他们不会因为的宽容和大肚而放你一马,反而专挑软柿子的捏,用他们的话来说,就是打你了,咋地?面对这种人,我中学时代从来没有告诉过爸妈,我都是以一敌十,他们打就打吧,打不死我,我就要绝地反击,等我站起来,会有你们好瞧。
有人或许不赞同我这种观点,但是我们做爸妈永远不能时时刻刻守卫着他们,最终还是需要他们自己面对未来的风雨。该忍时一定要忍,不该忍时,请点燃你的愤怒吧。男人,特别是小男孩,是要学会愤怒的,但是下手一定要分清地方,我咬人一般都是大腿和屁股,如果你要是咬人家的不该咬的地方,你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打架,是一定要的,但一定要有方法和技巧。
到了高中,一直相安无事,因为我高二我从美术特长生转到了主持和播音班,便受到了非一般的礼遇。单单是更换宿舍这件事儿,他们就四下刁难我,先是没床位,接着是我的脸盆和洗面奶总是不翼而飞,而找到的地方则是楼下的花坛里和卫生检处,我明白他们的小团体主义,所以,一开始都是笑脸相迎。但是,我越是嘻哈哈的,他们反而真把自己当大爷了,对我吆五喝六,稍有不是,便集体开宿谈,一帮人看着我,你一言我一句,俗称批斗大会,而这时,我就会塞两团棉花球在耳孔里,你说你的,我听不见。这件事终于在无数次的批斗后,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,于是那晚,我刚从播音室回来,进门,门的横梁上就放了一桶水,大冬天的,我穿的是小棉袄,湿了一身,刘海哒哒往下滴水,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,这是我都已经16岁了,可我的眼泪反而又来的更加密集了,专业的不通,高中数学的听不懂,我咋就是个霉催的孩子,回到宿舍还要遭到这样的羞辱。
我越哭,他们越笑,我哭够了,他们就开始说,弟兄们,今天要怎么说……我红着眼,看着他,拳头却已经悄悄的握紧。当他们开口说话时,我说,够了……其中一个,对我说,怎么?你有种再说一遍。我又咬着牙说,够了。然后他就开始把站起来的我,推到地上,当我站起来时,我拿起饭缸就砸过去,很快,当他要还手时,大家把我们拉开了。他说,这周末,湛河等着……我说,谁不去谁是孙子。
等到周末,我大哥回来探亲,他悄悄跟踪了我,我其实是没有准备的,当打不过时,我就跳河里,我水性好会游泳。事情显而易见,还没开口,我大哥就出来了,干嘛呢?信不信我弄死你们兔崽子……其中一个说,他哥是部队上的,是连长,惹不起,然后做鸟兽散。我对我大哥吼,谁让你管,他抱住我,你还小,弟弟,听我说,做人,有时是需要斗志的,别和他们硬来,哥在部队上受到的还少吗?你越硬,硬碰硬只能是两败俱伤,比如这有两个石头……我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,像个小女生那样,趴在他肩头哭了好久,说他们太过分了,半夜总说我打呼噜,就打我脸,还在我练习播音室,弄坏机器设备,还在我床铺下面放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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